广安 悟道何分渐顿,朝闻道,夕死可矣


广安 悟道何分渐顿,朝闻道,夕死可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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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安 悟道何分渐顿,朝闻道,夕死可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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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台山论道《悟》
悟道休言天命 , 修行勿取真经 。
一悲一喜一枯荣 , 哪个前生注定?
袈裟本无清净 , 红尘不染性空 。
幽幽古刹千年钟 , 都是痴人说梦 。
可还记得《天道》中丁元英、智玄方丈、韩楚风三人五台山坐而论道 , 谈到佛法、佛教和得救之道的辩论 , 总是被期货交易者们所津津乐道 。 闻弦音而知雅意 , 却每有好事者 , 或窥一斑而断章取义 , 或自以为是乱加点评一番 。 遂 , 好事如我 , 亦不能免俗 , 每次细品之余 , 时有醍醐之感 , 曾想作文以诉诸君 , 尤怕误人子弟 , 忽有朋友建言 , 何不将原著中五台山论道其中重点文字细细道来 , 拿来与诸君品鉴共赏 , 或有幸能激发大家于更深层次去思考和感悟 , 或关于佛法、或关于投资、抑或关于人生 。
智玄大师问到:“二位施主 , 什么是真经?”
元英答智玄曰:“所谓真经 , 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磐的究竟法门 , 可悟不可修 。 修为成佛 , 在求 。 悟为明性 , 在知 。 修行以行制性 , 悟道以性施行 , 觉者由心生律 , 修者以律制心 。 不落恶果者有信无证 , 住因住果、住念住心 , 如是生灭 。 不昧因果者无住而住 , 无欲无不欲 , 无戒无不戒 , 如是涅磐 。 ”……
智丁韩三人谈论许久 , 最后大师研墨蘸笔 , 将丁元英之诗改动其中九字 , 写到——
悟道方知天命 , 修行务取真经 。 一生一灭一枯荣 , 皆有因缘注定 。
九字之变 , 文意大变 , 九字之境 , 无证而证 。 珠玑字字 , 其意空深 。
五祖传道每每行文至此 , 读到丁、智二人对佛道探讨 , 不禁感慨国学文化之博大 , 高人雅士之风流 , 悟道参禅之艰难 , 同时 , 不禁想到五祖弘忍传承衣钵的故事 。 故事是这样的——
相传南北朝间 , 佛教禅宗五祖弘忍大师晚年因感自己时日无多 , 遂命座下五百弟子各做畿子(即:蕴含禅义的诗文)一首 , 为衣钵传承做选 。 其大弟子神秀翘楚聪慧 , 很想继承师父衣钵 , 但又感如为继承衣钵而去做这个畿子 , 有违佛家无为而作的意境 。 于是 , 他夜半起来 , 在院墙上写了一首畿子 。
身是菩提树 , 心为明镜台 。
时时勤拂拭 , 勿使惹尘埃 。
表明要时刻照顾自己的心灵 , 并通过不断的修行来抗拒外界诱惑和邪魔的心境 。 这种入世的心态 , 着重强调了修行的作用 , 但这与禅宗所追求的顿悟不吻 。 次晨 , 众弟子看到这个畿子后齐声赞服 , 并都猜到是神秀所为 , 唯弘忍看后知神秀仍未顿悟 。 这时 , 厨房里一个并不识字的火头僧人慧能听到众人诵读这个畿子后 , 没有放下手中的炊具就说此做畿之人还没有悟到真谛 , 一旁的师兄弟在嘲笑之余怂恿他也做一个 , 慧能随口一畿由别人转写在神秀畿子之侧 , 遂有后世传颂不朽之章 。
菩提本无树 , 明镜亦非台 。
本来无一物 , 何处惹尘埃 。
此畿一出 , 便知行家 。 这才是最为契合禅宗顿悟理念的出世态度 , 言明世间万物无不是一个空字 , 心空则无所谓抗拒外面的诱惑 , 任何事物从心而过 , 不留痕迹 , 这也才是禅宗开悟后方可拥有那种极高境界 。 弘忍闻之后 , 命身边弟子传来慧能 , 当众给了八字评语:乱七八糟 , 胡言乱语 。 然后亲自将此畿子从墙上抹掉 , 并在慧能头上重打三下后拂袖而去 。 慧能解五祖之意 , 当晚三更去弘忍禅房 , 得弘忍讲《金刚经》要义 , 并得传衣钵 。 北宗神秀着重入世与渐悟 , 南宗慧能重出世和顿悟 , 这在他们关于菩提明镜的两首偈子中已得明显体现 。 所以 , 后人将两个禅宗派别分别称为“顿悟南禅”和“渐悟北禅” , 以别其宗旨 。
虽五祖弘忍因崇顿轻渐而传位慧能 , 但愚钝如吾等凡夫俗子 , 从自认客观之角、辩证之心度之 , 觉二者于觉悟一途 , 亦是无可无不可、并无高低之分 。 学佛者悟道 , 大可不必拘于宗派 , 只要根据自身情况和不同时期进行不同选择即可 , 或干脆任性为之 。 何必非要在渐、顿之中分出优劣和正宗?该渐则渐 , 该顿则顿 , 任其自然也就是了 。 记得荀子在《劝学》有言“故不积跬步 , 无以至千里;不积小流 , 无以成江海 。 骐骥一跃 , 不能十步;驽马十驾 , 功在不舍 。 ”只有先经历前期量变的积累 , 才有最后一朝质变的升华 。 况且 , 如我般自知不是天才有如慧能者 , 也只有不断的渐悟 , 才有可能在足够的积累中产生一些点状的顿悟 , 而如果没有这二十年来投资过程中无数成成败败的循序积累 , 也不可能有我现今层次的觉悟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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