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张伟,别装了


大张伟,别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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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年,大张伟成了「综艺网约车」,酒店趴活,开录就走。
那张总是嬉笑着的脸,出现在各大综艺的预告片里。大张伟成了大老师。
如果不是前几天上了热搜的词条——「你永远可以相信大张伟的舞台」,你很难记起,他曾经站在舞台上的初衷。
你看见他站在舞台上努力攒出的笑话,也很容易想起,深埋地下的花朵遗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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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伟,曾经是一代摇滚人的白月光。
在《乐夏》的舞台上,Carsick Cars主唱张守望说,自己曾经唯一追过的明星就是大张伟,结果他跑到签售会现场,一看大张伟一头“杀马特”发型,痛下决心,再不追星。
花儿乐队解散后的几年里,大张伟还顶着花花绿绿的头发,采访人员问他,是不是最不能接受别人说他“杀马特”。
他解释道:“那帮孙子。我的偶像,美国那帮玩朋克的,他们头发就那样,这头发是我保留的最后一点叛逆了。”
再后来,综艺节目出了染发禁令。
大张伟的头发剪短了,全部染黑。但他还会戴上绿色的假发片,说什么都不摘。那点颜色,仿佛是他想守住的最后那点“朋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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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伟受不了别人说,他在花儿乐队时期做的音乐深刻。
音乐对他来说,就是图个发泄,图个乐呵。
1983年,大张伟出生于北京南城的大杂院里,2斤重,得名“张伟”,瘦得像只小猫。
长大后,他对自己的概括是,“头皮以下都是截肢状态”。四体不勤,唱歌却尤其好。
他获得过“六大智慧少年”的称号——这也有情可原,他6岁就登台表演,进入央视银河少年艺术团,拿过北京少年独唱第一名,去俄罗斯拿过国际大赛二等奖,风头无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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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岁的张伟,遇上15岁的王文博、19岁的郭阳,组了乐队,钻酒吧表演。过年时,三家父母做一桌拿手菜,三个孩子攒一桌吃年夜饭。
大张伟总是强调,父母对他的付出。父母在国营制造厂上班,下班就在家门口摆摊卖馄饨,卖到凌晨三四点,挣的钱供他买音乐设备。每回有访谈,这些故事,被大张伟讲了又讲。
他省略了故事的背后,一些细节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。
晚上父母去卖馄饨,他总是从黑暗中醒来,大哭。一旁听的人觉得心酸,他又面露不解:“这有什么可心酸的,这是我的动力啊。”
他在舞台上,讲起父亲砸他琴的事,把琴扔出去窗外,吃饭时一听“摇滚乐”就扔碗。他更爱练吉他了,吉他声大,听不见父亲说什么。
话毕,他又摆摆手,“这不是我的事,是我认识的一个乐手的故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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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花儿乐队,没有被掩映光芒。他和新裤子等乐队,合称为“北京新声”,被视为“中国第三代摇滚的旗帜”。
崔健的鼓手亲自帮他们录音,张亚东把借给朴树的吉他,拿给他们用,丁武和他们一起打桌球。
词曲几乎都是大张伟写的。14岁的早慧少年,弹唱着“寂寞围绕着电视,垂死坚持,在两点半消失,多希望有人来陪我,度过末日”。
很多年后,大张伟出来批判把自己的词视为“深刻”。
“寂寞为什么围绕着电视,为什么会垂死坚持呢?把这些根本不挨着的词串在一起,给人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,就是高级了?”
他特别不喜欢,一些事情被定义为“只要有思考就是深刻,就是高级”,“特别像电视直销和机场成功学似的”。
其实,那时没多少人称赞他们的歌深刻。更多的时候,是他做完了歌,一点声都没有,似乎没有人在意那些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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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伟高调宣布,自己要做“摇滚乐的叛逃者”。
这看上去,像一个孩子对环境进行无声的反叛。他费尽心思迎合市场喜好,开始洗脑神曲的探索,写啥火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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